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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汉/汉知】冰锁(一个常见的恶魔与神父au)

☞ooc可能有
☞写着写着就变成汉知的知汉,努力板正中
☞没废话了,看吧。

「从现在起,你将永生侍奉于天主。」
在一片黑暗里,洪知秀抬起头,在这空旷的教堂里,他看见的不是天使而是盘踞在圣十字架上的魔鬼撒旦。他为此感到惊恐,他想要开口求救,他的手在半空乱舞——直到咏颂圣经的主教给他带上圣十字架。
洪知秀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他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震耳欲聋地鼓动着他的神经。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在胸前划了一个不成样的十字。
「阿门」他说。
月光从装有栅栏的天窗里照进来,明明暗暗地带了点红色,被犀利的墙角折成一个弯。洪知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他的手在柔软的床铺上摸索,留下深浅不一地划痕。
洪知秀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个噩梦了。
他相信自己是信奉神的,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能梦见邪恶的撒旦。他害怕、恐惧梦里的一切,他不记得「成为天主的主仆」那天发生的事情。
他原以为安逸的传教生活足以让他忘记这个梦,然而他在今晚又梦见了,就像一根已经松了的发条倏地被人狠狠拧紧。
洪知秀将这些归结于这几日忙于向信徒传教而疏于对众天主忏悔及祷告所带来的不幸。他坐在床边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下床去前厅的教堂做一个简短的祷告。
洪知秀是被神选中的孩子。七岁那年,他被父母送到这间教堂,接纳他的主教告诉他说,他的一生都将被注定侍奉于天主。他的聪明与伶俐便是最好的证明。
「天主总会在天主之子身上留下点印记,以方便我们确认。」
洪知秀提着昏暗的煤油灯穿过满是天主像的长廊,寒风在他的耳边呼啸,凛冽地切向他的脸颊。夜里的教堂失去了白日里的温和,寂静地让人害怕。洪知秀的背上蒙起一层薄汗,他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当他站在圣母像前,虔诚地做下第一个祷告,他油然而生出所谓的安心与舒畅。他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又像是要把身体里的空气全挤出去一样,吐了出来。
他从刚才随手放置的煤油灯里挑出一点星火,点亮了圣母像旁摆放着的白色蜡烛,火光摇曳着将他的影子拉长。
洪知秀再一次在烛火里闭上眼睛,在圣母温柔的注视下,重新握紧了胸前佩戴的圣十字架。
「阿门。」他说,「愿主能原谅我之前犯下的所有罪行。」
「你当真觉得天主能饶恕一切?」
洪知秀的声音还在教堂里回荡,幽幽接住他话尾的嗓音听上去还带着一些慵懒。他的身体在火光里猛地颤了一下,随后「嗞」地一声熄灭了,留下一团白色的烟雾。
「你是谁?」
他在黑夜里抬头,谨慎地望向四周,然而除了他之外并没有任何人。他的手指在寒冷的空气里发颤,他甚至打翻了带来的煤油灯,煤油的气味刺激着他脆弱的鼻腔。
「我们不接受来自夜晚的祷告。」
并没有人回答他。
洪知秀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冻地发疼,他缓慢地向前挪动了一下。粘稠的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一点点砸在他的脸上、鼻子上和嘴唇上。是甜腻的味道,他在医院的放血室里闻过,于是他再一次发问:「你到底是谁?」
上帝喜欢坚持不懈的孩子,并给予他最好的礼物。回答他的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女人,洪知秀在她的脖子上瞥见一个小小的印记,他记得那是魔鬼与撒旦的印记。
「我叫尹净汉,曾经是一个天使。」
尹净汉在女人砸地稀烂前,接住了她,动作优雅地像是在跳华尔兹。他有着一头亮丽的金发和过分的美貌,以至于让洪知秀想起那些壁画上描绘着的天使。
「教堂并不是可以任你宰割的地方。」洪知秀说。
「如果你指的是这个女人,那我的确无可奉告。」
尹净汉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委屈的神情,洪知秀知道这是撒旦的惯用伎俩。他一边耸肩一边将洪知秀的手捧到唇边轻吻,他说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手指。
洪知秀觉得他的嘴唇很冷,在碰到指尖的时候,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感觉到尹净汉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游走,为此洪知秀不得不将佩戴在胸前的圣十字架抵在他的面前。
「撒旦没有你想的那么饥不择食,」尹净汉好笑着摇了摇头,「但是,没有人会拒绝美丽的东西,所以你愿意把你献给我吗?」
「如果你杀了我,主不会饶恕你的。」
「我已经不需要被饶恕了。」
优雅的撒旦从容地收起自己的翅膀,让神父汲取到最后一点光亮。
「造物主给予了你们错误的希冀。」
「我相信天主不会。」
「那你还是太天真了,我的神父。」
撒旦的利爪攀上神父的咽喉,洪知秀听到圣十字架砸落在地面发出的响声。教堂在他的头顶盘旋,他看到垂死的女人脸上露出最后的安详。
「我相信,天主不会犯错。」
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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